尚往来,今天别摘下来了。”
这一瞬间,堂堂大能剑修咬帕子的心情都有了。
小班鸠明明小气死了!
“那就这样定了。”班级一脚踏出门槛,摆摆手,“我先去沐浴,师兄记得听话。”
宫行洲作死反被将一军,却也不妨碍他继续作死,他一个健步上前,拉过班鸠的手腕:“你一人洗有什么意思,走,一起去!”
“一,一起?”班鸠浑身发毛:“往回走,我不去了!”
“我想去,一个人孤独寂寞冷,要你陪我。”宫行洲软硬皆施,“小班鸠,你再继续挣扎我就扛着你走了,现在的三生山到处都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话效果堪比灵丹妙药,班鸠立马安静。
宫行洲成功蹬鼻子上脸,得逞一笑,余光瞥见班鸠侧过去的侧脸,忽然心满意足地想:“管他的,带就带。”
不就是朵小粉花吗,面子又算什么?
和眼前人相比,简直再划算不过了。
七天前,宫行洲刚从班鸠的心脉中出来,侃侃冲守在一边的掌门和鲁达比了个“搞定”的手势,就径直往门外走去,整个过程一字不发。
鲁达看他不对劲:“这是怎么了?”
掌门跟上去,刚拉住宫行洲的胳膊,后者徒然跪下,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宫行洲的体重很有一些分量,再加上堪比屋脊高的个子,掌门没能拉住,差点跟儿子一起跪了:“行洲!”
“没事,内府被震了一下,睡一觉就好。”憋在胸口的淤血吐出后,宫行洲松下一口气,用大拇指指腹擦去嘴角的血痕:“九尘死了。”
“九尘死了!?”鲁达刚跑过来听见这个消息,喜道,“这是好事啊,是老大你杀的吗,死得好,这样他就不能欺负小师弟了。”
宫行洲重新站直:“不是我,我就帮了个忙,小班鸠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鲁达:“小师弟也超厉害!”
掌门却瞧他在说这件事时并无开心之色,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宫行洲并非爱把喜怒哀乐藏于心口之人,追问:“你是怎么帮的忙?”
“用剑域。”
掌门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我用剑域和九尘的剑域强行相撞,直到我俩的剑域都裂开了。”宫行洲道,“小班鸠才趁机用禁术杀了九尘。”
鲁达还没来得及感概九尘竟然也有剑域,便被“裂开”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裂开是什么意思?是没有了吗?”
宫行洲摇摇头:“不是,就是裂开了而已,可以修复,不过时间会比较长。”
剑域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保护圈,隔绝外界一切纷扰,圈的范围有多大,取决于剑修本人的修为。
而剑域裂开,就好比保护圈被撕开一条口,再也无法从各个方面抵御外敌,有了漏洞。
鲁达宽慰道:“我记得老大打架的时候基本不爱开剑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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