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样,你已经知道真相。”
“……我要是不知道呢?”
“我会更狠。”
他立场明确,况此事动则关乎『性』命,秦淮便不再多说。
屋外的敲门声催命般响了一阵后终于转弱。蒋毅心硬,也不让秦淮开门,里外就那么僵着,到吃饭时门外才彻底没了动静。
“走了。”蒋毅说,“毕竟年纪小。”
秦淮抬脖子看了看窗外:“在树下站着呢。”
“……晚上冷他待不住,一会儿就走了。”
半小时后,秦淮又看了看:“还没走,在树下坐着呢。”
蒋毅没说话。
两小时后二人准备回屋睡觉,秦淮又往外瞧了瞧,见哑巴还跟树下坐着,他不时往面上抬抬胳膊,看上去像在抹泪。
她不忍,劝:“他要是肯走,早在你第一次赶他时就走了。”
“随便他去哪儿,总比跟着我冒死强。”
秦淮坐在床边理被角,半晌道:“你觉得他跟着你是冒死,也许他觉得跟着你才有活路。”
床上的蒋毅合眼平躺,没什么反应。
“你睡着了?”
他呼吸匀静仍然没反应,片刻后倏的翻了个身。
秦淮知他纠结,也不戳破,便装作他真的睡着了,多余的话不再说,凑近挨着他躺下。
隔天一早,蒋毅照例出门买早饭,开门时却猛的栽进一人,他反应敏捷将躲开,那人便背朝里摔了个面朝天,还冲他笑,眼睛浮肿带血丝,胡子拉碴狼狈极了。
他不理,径直下楼。
秦淮听见动静出来,招呼哑巴进屋,见他嘴唇青白便拿了蒋毅的衣服给他穿。
片刻后蒋毅拎着早餐回来,秦淮一边张罗一边叫哑巴吃饭,他胆怯的看着蒋毅,不敢动。
“过来啊。”
秦淮重复。
他便犹豫着走近,将到了桌前,蒋毅一碗豆浆搁在他面前,力道不小,溅出几滴豆浆沫子。
“跟着我就别后悔。”他在他对面坐下,“从今天起我吃肉少不了你一块,我要吃不上肉,也少不了你一口汤。”
哑巴立即笑了,老实巴交捧着碗喝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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