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双眼,不知听见还是没听见,等客厅传来啪嗒一声落锁的声音才唰的睁开眼睛,也不起来,木头人似的躺在那儿动也不动。好半天终于肯起了,却磨磨蹭蹭极懒散,先去窗台喂鸟,发现水是满的,料想是他喂过了。又去吃饭,却难以下咽,没吃几口全倒了。再去洗碗,大开水龙头哗哗的冲,统共一副筷子两只碗,不待洗完便突然没了精神气,泄气的皮球似的不能干了。她于是关了龙头,任凭碗筷撂在池子里。
蒋毅和哑巴又去张家坝报到去了,去的频繁一是因为惯例,二是老杜明显察觉有内鬼,他必须率先撇清嫌疑。
到时小金刚正睡眼惺忪『揉』眼睛,t恤领口歪了一半,一只裤腿高高卷起,坐在那儿哈欠连天。
蒋毅走近:“你在这睡了一晚?”
“我就想眯一会儿,哪知道醒来就天亮了。”
说完又是一哈欠。
老杜正在落地窗前擦盆栽叶子:“你前两天干嘛去了,困成这样。”
“打牌去了。”
“还打?再因为出老千的事被关进去,我可懒得捞你。”看着蒋毅,“你也别管他。”
他说话面带笑意,看着挺和善,蒋毅也附和着笑一笑,没说什么。
小金刚『揉』了『揉』眼睛,正端来水喝,恰逢桑雅抱着荷兰猪出来。她穿着无袖连衣裙,筷子般的细腿趿拉着一双拖鞋,看见蒋毅本想朝他走去,却半道硬生生拐了个弯去找老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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