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么神奇,那为何又要杀了它?”
老药农叹了一声:“姑娘,这个你就不懂了吧?犬不八年,鸡无六载。”
“什么意思啊?”红姑显然听不明白。
许长安笑道:“易妖里有记载,凡不合理者皆为妖。
犬不八年,鸡无六载,意思就是说家中的鸡犬禽畜不能养太多年。
如果让它们活得太久,它们每天与人在一起,听人说话,人的一举一动,它们看在眼里。
如此,便会逐渐通了人性,不定哪天就成精成妖。”
听完后,老药农不由道:“厉害,小兄弟果然学识渊博!”
许长安一脸谦虚:“哪里哪里,只是恰好看过这本古籍。既然老先生担心这只鸡养的太久,何不割爱让给我们?”
“对对对!”陈玉楼接口道:“普通鸡一块大洋也不值,你这只既然是宝鸡,我愿出一百大洋。”
一听此话,红姑不由瞪大眼睛,喝道:“一百块大洋?总把头,你……”
没等她说完,老药农却摆了摆手:“别以为一百块大洋很多,鸡是我养大的,是死是活都在我手上,给多少钱也不卖。”
“你这个人……”红姑又忍不住想要呵斥一通。
这时,许长安上前冲着老药农道:“老先生,要不这样,咱们押个赌注如何?”
老药农愣了愣:“赌注?什么样的赌注?”
“怒晴鸡,乃是灵物。既是灵物,那自然是通人性的。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怒晴鸡既通人性,自然也会懂得择主。
所以,咱们不妨再给它一次择主的机会,看看它愿意跟谁。”
“哦?”老药农显然来了兴致,眉头一挑,问道:“不如小兄弟想怎么个赌法?”
“咱们就以怒晴鸡为赌注。一会老先生可将怒晴鸡带出来,如果它自愿跟着在下离开,那便算在下赢。”
“如果它不跟你走呢?”老药农又问。
“那自然就是在下输了。届时,怒晴鸡还是老先生你的,另外,在下再奉上一百大洋,如何?”
“呵呵呵……”
老药农不由笑了。
似乎还没开始赌,他就已经赢了。
这鸡是他从小养大的,已经养了好几年,他对怒晴鸡的脾性了如指掌。
此鸡凶狠好斗,别说一个外人,就算是寨子里的村民也很难接近它。
“喂,你到底行不行?”
红姑忍不住拽过许长安,小声问了一句。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许长安抬手拍了拍红姑的肩:“放心,我心里有数。”
陈玉楼也忍不住走到许长安身边小声道:“你真有法子?”
“至少有**成把握。”
这时,老药农却激了一句:“怎么?后悔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药农一脸笑眯眯:“好,爽快!不过,赌注方面除了一百块大洋,再加二十斤盐巴。”
“成交!”
许长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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