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没了。
江飞可不敢怠慢,立马往里跑去,看到前面同样在跑的廖三。
他一眼就认出了廖三,这就是廖成杰。
郑国富家,在村西头第二条路的第三家,是个三间平房,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但是今天刚吃过早饭之后,郑国富的媳妇忽然就感觉到身体不舒服,而且妇科处有些难受,于是躺在炕上休息会。
郑国富扛着铁锹出去铲雪,等到进屋一看,郑国富差点被吓昏过去。
他的媳妇躺在炕上,然而鲜血也流了一炕,已经看不清多少血了,总之全是血。
而郑国富的媳妇已经气息奄奄,脸色惨白无色,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突然出现这种事情,郑国富彻底慌神了,连忙喊着村里邻居过来。
有的村民知道廖三今天巡诊,于是立马过来喊他。
廖三背着药箱跑到郑国富家里,进了屋之后,看到了这一幕。
“暴崩?”
廖三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因为下体出血的话肯定是暴崩证。
他连忙放下药箱,在郑国富一家人惊恐绝望的神色之下,走到炕边,他握着郑国富媳妇的寸口脉。
入手冰凉刺骨,而且根本摸不到脉象了。
他又摸了急诊三脉,发现只有脚踝处的跌阳脉略微有所跳动。
这可真是命悬一线啊!
江飞和司机是个陌生面孔,他们进入郑国富家里的时候,引来村民的注意。
“哎,你是哪家的娃子?”
江飞长的比较稚嫩而且很年轻,有个老村民诧异的问道。
江飞朝着他摆了摆手,没时间和他说话。
他来到炕边看到妇女的情况,脸色惨白无色,气息奄奄。
他上手摸着四肢,发现四肢厥冷,而且五脉皆无,仅有跌阳脉仍有一线生机。
“血脱亡阳,这是暴崩的脱证。”
江飞皱紧眉头开口,脸色极其凝重。
这种情况真的是命悬一线之机,若抢救不回来的话,这一条人命就没了。
廖三惊诧的看了眼江飞,上下打量着一眼,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说出了这个?
“哇啊,媳妇啊,你咋就这么走了啊!”
郑国富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悲痛,一个汉子彻底捂着脸哭了起来。
他这么一哭,郑国富的两个儿子,都是十七八岁青少年,也跟着老爹哭。
一家人哭的这个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死人了。
“别哭了?鬼哭狼嚎什么?人还没死那!”
“就算阎王要让她死了,也要问我廖三同不同意。”
廖三烦闷的开口怒喝,瞪了眼郑国富这爷三。
之后他从药箱里面取出银针袋,快速的施针,分别在妇女小腿内测的交信穴,以及膝盖下方的阴谷,下腹部的四满穴,同时施针。
廖三的手法非常快,而且非常的狠,看起来像是要把人扎死一样。
但是他的手法很稳也很准确,三个穴位被他找的很准,其次分寸拿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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