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宗主吗?!”
眸中划过一丝狠戾,青年砰地一声将女子压在道边白杨上,身体凑近,两道呼吸相交。
“是啊。”如黑夜里蛰伏的毒蛇一般,青年幽幽双眼闪烁寒光,朱唇靠近女子耳畔,吐着毒信子般,轻嘲道,
“怎么,你要告诉他吗。”
“......”
司尧站在两人几十步外,手中拿着云锡落在他石桌上的外套,沉默的看着身形紧贴、姿势暧昧的一男一女。
玄青宗并非封建老派之辈,两情相悦的男女弟子、甚至是男男女女弟子都可自行相配;司尧不曾考虑情爱之事,却也不会要求云锡
同他一般,一辈子醉心修道。
他自知青年不能陪他一辈子,但真的看到这一幕时,心中却也难免有些酸涩。
真是越活越不通透了,司尧自嘲一笑,摇摇头,转身离开。
“......黑袍近几年的活动区域大多在妖界与人界交界处,而近来的活动轨迹却在四界人间都有分布,行踪让人琢磨不清。”
“琢磨不清就多派人去找,”高位上的男人眉眼满是躁郁,语气不耐,“若还是这些没用的,以后便不要再上报了。”
右护法连忙答应下来,怯生生看了景曦一眼,欲言又止道,
“占星魔师昨日为您算了一卦,说您的大劫就快到了,您要不要稍微注意——”
景曦摆摆手示意他闭嘴,起身来到殿外,遥望着不远处那间长满青竹的小院,眼中划过自己都不曾察觉到温柔。
穿过长廊,来到小院门前时已日上三竿,据下人方才禀报,叶翎此时还在睡觉。
久睡对身子不好,景曦略微思量后,还是决定将人喊醒,轻叩两下门臼,悄声推开房门。
屋内安静一片,唯有床榻上有一人沉沉睡着,叶翎侧身朝外,薄薄蚕丝被将身子紧紧包裹,睡容安详,眼底有一圈淡淡青色,大抵是这两日折腾累了。
再让师尊歇息一会儿吧。
男人沉睡时呼吸清浅,长睫微颤,看着宛如新生的小兽,毫无攻击力。
不过一张睡容,景曦不自觉却看得入了迷,扶着屋内木椅的手柄就想坐下。
“吱呀——”
木椅受到挤压,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刺耳响声,景曦身子一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半弓着腿,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呆滞不动。
叶翎被吵醒时,睁眼便看见景曦宛如一心想要展翅高飞的大狗般,双腿叉开半蹲,两手后摆撑在椅子手柄上,表情僵硬。
揉揉双眼,叶翎一手撑着床榻起身,依旧觉得身体疲软,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景曦,你在做什么。”
男人睡眼惺忪,眼尾发红,眼中含着一层薄薄水雾,起身时青丝四散铺于床面,宽松领口大敞,露出光滑白皙的胸/膛,透过纱质的衣料,甚至能隐隐看到心口处的疤痕下,有个浅粉色的圆形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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