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片血迹。
楼千古当即快步上前,立马就发现楼千吟染血的袖袍间那只手上已经包扎过了,她再抬眼一瞧,见他头上和侧后颈边还扎着几根银针!
楼千古一看便知,他是被封了睡穴。
敖宁惊疑不定,连忙招了随从来问:“昨晚一晚上只有阿寐在这帐中吗?”
随从见状亦是震惊,不敢隐瞒,道:“昨晚确只有夫人与家主在帐中,后半夜的时候帐中亮起了灯,属下未曾敢多问。直到后来便是夫人从帐中出来。”
敖宁与楼千古对视一眼。
看样子真是姜寐做的了。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眼下楼千古先给楼千吟解了被封的穴道再说。
她一根根抽出银针,而后又把了把他的脉象,诊了半晌,道:“奇怪,我哥的脉象虽弱,但已经平稳了,脉中也再无冲击感。”
敖宁愣了愣,又看着床边和地上的血迹,后知后觉道:“难不成,阿寐趁我们不在,已经给楼大哥解了蛊了?”
楼千古一再切诊脉象,都没发现丝毫异常,不由摇摇头道:“不知道。可姐姐不是说了,等今天再给我哥解么?”
而后想到了什么,楼千古回头与敖宁对视一眼,震惊道:“你是说她提前解好蛊,就已经跑去那老人那里闭关了?”
她又回过头去看着楼千吟,张了张口,后知后觉地讷讷又道:“姐姐她是不是不想让我哥知道她答应的条件,所以就一个人偷偷去了……”
敖宁神情里有两分茫然和肃重,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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