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缺心眼呢?
王县令倒是没想到江皖是政敌的钉子或者是别国的奸细,主要是她这操作太骚了,有这功劳还需要从他这入手?
陈焕之扯扯嘴角,苦笑道:“这我也不知,但单从他上次可拿出一串品相上好的珍珠来换钱来看,他应该是家里豪富,而自己缺钱。”
他是个谨慎的人,在江皖卖了珍珠后干了什么他也派人了解过。江皖钱到手后给自己买人买房买地买铺子,甚至买了首饰,就是没干别的的事。
这说明了什么,这就说明了他家里不缺钱,甚至还挺有钱,卖珍珠也不是为了家里,而是为了自己。按他来说,这就是个败家子。
想到这,陈焕之突然又想起来了,江皖曾经让他办过户籍的事。户籍在大唐管得挺严的,当然了,有钱就另说。
他先前没和王县令说过,主要也是因为这不是多大的事。但他现在也不敢隐瞒了,立刻把这事儿和王县令交代了。
王县令沉思了一会,说道:“那他身世或许有些问题。”
另一边,阿林三人一进空房间脸上就对江皖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三人齐上阵,轮番劝说。阿林因为江皖入了商籍觉得愧疚,现在有这机会跨阶层了,便极力劝说;
李白则是拿出自己举例,他因为是商人后代,无法参加科举,一直以来都非常的遗憾,所以把自己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和江皖剖析了一番。
而元丹丘觉得自己没啥好说的,但也认为江皖这么放弃很可惜,于是也在一旁劝着。
江皖被三人说得头昏脑涨的,但也算是明白了,自己觉得没什么必要的东西,在这里的土著来看。是可以改变阶层的、或许要花好几代去奋斗才能得到的东西。
江皖看着阿林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在那滔滔不绝的引经据典,像是把这十几年来的知识储备量都用上了。
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一拉,说“你忘了我家是干嘛的了吗?私采珍珠!”
阿林脸上一滞,啊,怪他太激动,这事给忘了。不过这也没关系啊,有这么一个出息的子弟不该立马举族洗心革面吗?
江皖此时觉得英雄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就因为这献棉花都把她逼上绝境了,落得个骑虎难下的下场。
李白元丹丘两人听了对视一眼,那还真的有点麻烦。
“可是你没记族谱啊。”阿林又说。
李白俩人又对视一眼,那运作运作或许可以。
于是三人眼睛都慢慢亮了。
“可我还是个女的。”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外边廊子里突然的鸟叫声把人给唤醒。
“什么?”
“他娘的!”
前面那句是李白元丹丘二人的疑惑震惊,后面那句是阿林的无奈遗憾。
阿林一脸生无可恋,“我都给忘了。”他这段时间就真一直忘记了江皖是个女的,虽然有时叫着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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