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厚望的父亲不舍得苛责一句。
当然,有从来不会反驳她一句的自己。
在如此环境长大的宫蔷,怎么能不任性。
但除了任性以外呢。
别无其他。
只因为不在乎罢了。
以前陆云灏只是觉得宫蔷不爱他,所以她嫌弃她练武,嫌弃他的相貌不是她喜欢的那样,可现在陆云灏才明白,宫蔷根本不在乎他。
所以无论他伤心,难过,丢脸,甚至是尊严被按在地上踩,宫蔷都不在乎,他的心意对宫蔷来说就是一坨狗屎。
陆云灏突然觉得很恶心,觉得自己坚持了这多年的感情恶心。
他已经决定要放弃宫蔷,放弃自己坚持这多年的爱情了,可为什要在这个关头给他重重的一巴掌。
季瀚池是她的知音人。
那他是什人?
算了。
他也不想再去计较了。
突然觉得所未有的疲惫。
陆云灏没有再往宫蔷那边看一眼,他成了在场所有人的笑料,可站起来离开时候的背依旧挺得笔直。
陆云灏离开了,这场闹剧也宣示着该结束,长宁公主也没有心情再继续给自己过生辰了,她冷笑着看依旧满眼只有季瀚池的宫蔷,冷声命人去宫家找人来接这位小姐回去。
说来也巧,宫家和公主府正好在一个坊里,相隔不过数百米而已。
此刻正是晚膳时间,宫家全家上正在一起用晚膳,突然外边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进来传话的婆子吓得脸都白了。
宫相最讨厌人们毛手毛脚,瞧着那婆子的样子当即皱起了眉头,宫夫人赶忙问道,
“有什事慢慢说,急什。”
那婆子一想起适才公主府的人说的那些话,登时脸更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着嗓子,
“老爷夫人,出事了啊...”
“什事你倒是说啊。”
“刚刚公主府派了人过来,说...说让我们府上快些去个人,把...把小姐接回来...”
宫夫人最疼女儿,一听顿时急了,“蔷儿怎么了?”说罢又忙,“星徽不是也在公主府吗?”
“就是因为陆爷也在公主府所以才出事了”,婆子都快哭出来了。
宫家人一头雾水,宫相没了耐心,摔筷子暴躁,“有事说事,吞吞吐吐作甚!就算是他陆家真的做了什也没什不敢说。”
“不是陆家”,婆子磕在地上哭声,“公主府那边派了人过来,说小姐当着所有人的面看上了戏班子里的戏子...”
话没说完,就听宫相暴喝一声,
“你说什!”
宫家两位公子惊得一时间没说出话来,宫夫人懵了片刻急忙,
“你在说什胡话?”
“这种话老奴怎么敢乱说”,婆子凄声道,一个劲儿的磕着头抖得不成样子。
突然间宫相猛地站了起来,桌面上的菜肴被宫相一把扫在了地上,碗碟砸在地上的声音响成一片,面色铁青的看向宫夫人,
“这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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