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身上的左臂与右腿只剩下森森白骨与粘在骨架上没有剃干净的血肉。
骨架上还有几只叫不上名字来的虫子在啃食着血肉残渣。
这一幕真是太炸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
他们以为自己便是坏人了,没想到在这几人面前,连坏的边都摸不到。
几个吐蕃士兵的心态已经崩的不能再崩了。
赵通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指着刚刚清醒过来三人中的一人,用吐蕃道:“将他也给我剃了。”
此话一出,如同晴天霹砸在三人头上。
那人拼了命的大叫挣扎,但无济于事,眼睛瞪的如同铜铃般大小,满是恐惧。
夺笋呢!
见过审讯犯人的,没见过这么审讯犯人的。
有事你倒是说啊!有话你特么的倒是问呢?
上来啥也不说,直接剃肉算什么玩意?
只几刀下去,那兵痞便疼的晕了过去,额头上青筋暴起,满是汗水。
丁岳对待敌人的手段向来如此狠辣,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作为白袍军斥候营统领,肩负重任。
他若是对敌人仁慈,便是对白袍军的残忍,况且这几个兵痞也不是好人,这是他们应有的下场。
那人晕过去后,剩下的两个吐蕃士兵被分别带到了两个屋子。
接下来便是审讯工作。
审讯中,刘通俯身到吐蕃士兵耳边,“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多一个字也不要说,更不要试图呼救,如若不然下场你心里清楚。”
那人听了此话,拼了命的点头,他可不想遭受那样的酷刑,即便是死。
刘通嘴角微扬,伸手扯掉了吐蕃士兵嘴中的布团。
此人便是刘通打探的那个吐蕃百夫长,平日里也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没少从过往的商旅中捞取好处。
呼...呼
吐蕃百夫长如获新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觉此刻好似神仙一般美妙。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当他看到刘通那双阴寒的眼眸时,汗毛瞬间倒竖,恐惧向他席卷而来。
刘通沉着脸,冷冷的看向他,“姓名。”
“大爷,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您能不能...”吐蕃百夫长颤抖着向刘通苦苦哀求。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柄散发着寒气的匕首瞬间向他腿上刺去,在匕首穿过他的皮毛时,一团布顺势塞进了他的嘴里。
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眼睛瞪得极大,面露痛苦之色。
刺进他皮肉的这把匕首已经在外面放了一天,光是看着都冰寒刺骨,别说刺进肉里。
火辣辣疼痛加上侵入骨髓的寒意。
吐蕃百夫长发誓,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
不过刘通掌握着力道,匕首并没有刺进多深,也没有划到动脉。
刘通抽出匕首,一旁的人拿出一道白布条,将吐蕃百夫长的伤口系上。
“这是我最后一遍跟你说,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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