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冒轻微,按理说喝点姜汤就能好,驱寒的口服液也都喝了几瓶了,就是没什么效果。”
周誉只得安慰他,“小感冒不碍事,只要不头疼不发烧就行,就是耗时间。”
薛林远也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忧心忡忡的。
没办法,做教练的,就是操不完的心。
他看一眼手机时间,突然发现秦安山两分钟前发了消息过来问他们在哪,一下就蹦了起来,“老秦来了,我过去接他一下,你帮我看着凌燃啊!”
周誉还奇怪,“刚不是说比赛才来吗,这才八点多吧?”
薛林远三下五除二地把考斯腾折叠好收起来,冲着凌燃的方向努了下嘴。
“老秦那人嘴硬心软,指不定就是想来亲眼看看凌燃的感冒现在怎么样。”
周誉看看少年,“那要跟凌燃说一声吗?”
薛林远也看了眼沉浸在自己境界里的少年,忍不住地笑,“不用,就几分钟的事,你帮我看着就行。我家这小兔崽子一训练上就注意不了别的,估计根本就不会发现我已经出去了。”
话是这么说,他推开门的动作轻得要命,还踮着脚,一直到走出好几步远才敢脚掌着地大步狂奔。
薛林远走得风风火火,从场边经过的时候,不经意地一瞥,脸上就笑开了花。
毕竟冰协花了一个月翻修的场馆,整个就是大变样。
陈旧的座椅都用火枪高温翻新过,颜色变得更加明亮鲜艳,连生锈的栅栏都被打磨得光可鉴人,纤尘不染。
来来往往的制冰师开着新型制冰车进行最后的休整和平复,光洁的冰面在明亮光线下折射出镜子一样的光。
焕然一新,明亮蓬勃的感觉。
这就是他的宝贝徒弟一会要展示自己的新舞台了。
薛林远看着心里就舒坦,出去接了秦安山回来还在叨叨,“一会儿得有上万名观众同时入场,也不知道场馆会不会乱成一团。”
秦安山嗯了一声,心里挂念着凌燃的感冒,将手里新买的湿纸巾握得更紧,根本就没心思想这种事。
薛林远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等回到后台,看见凌燃还在专注自己的训练,压根没发现自己的离开,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站在旁边看了会,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用秦安山带来的湿纸巾替换掉原本的纸巾,免得少年的鼻尖越来越红。
再看看时间,发现离观众们入场的点越来越近,不受控制的紧张就浮上心头。
毕竟这次比赛的重要性不同以往。
凌燃必须赢。
薛林远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下,可再看看专心备战的少年背影,就很快舒展了开。
早就把刚才的偶然念头忘得一干二净。
事实上,薛林远的担忧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为了这场比赛的顺利举办,被抽调来的安保人员早就经历过数次彩排和演练。
比赛期间观众们何时入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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