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的地方?”
“嗯?”
北野陵蹙眉望着她,片刻后才想起来,那日他把沈逢姝的香囊扔掉,确实是吩咐白姣姣再另缝一个。
他垂眼淡淡扫过香囊。
栩栩如生的合欢烈艳盛放在她的掌心。
但北野陵总觉得缺了什么。
他淡淡抬起眼,长随立刻上前,很有眼力见地要接过香囊,白姣姣却道:
“殿下不要臣妾为您系上吗?”
北野陵冷冷的视线移到她身上。
不知多久之前,沈逢姝也是这样捧着香囊,满怀期待地望着他。
那时,他的玉带钩上海挂着白姣姣的香囊。
他突然有些后悔。
“本王想要王妃绣的香囊。”
他的声音没有半分起伏,薄唇寡情地勾起,“你能做吗?”
白姣姣一怔。
她以为北野陵是在讽刺自己。
毕竟沈逢姝的绣工是一等一的差,白姣姣不相信北野陵要在腰上挂一个看不出纹饰的香囊。
“王,王爷说笑了。”
她脸色苍白着,“臣妾绣技不精,请王爷恕罪。”
北野陵别过头:“退下吧。”
白姣姣强笑道:“是。”
出了北野陵的寝殿,冬青蹙起眉,低声道:
“小姐,奴婢总觉得殿下有点不对劲。”
“是。”
白姣姣叹了口气,“底下人说,他这几日经常去振归殿。”
“振归殿?”
冬青蹙起眉,“沈氏已死,那里已经空了吧?”
“每日都会有人过去打扫,但是除了那个叫瑶池的贴身女官,振归殿确实没人住了。”
白姣姣沉吟片刻,叹了口气:“也罢……横竖人都死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倒是你,今晚可要利落些。”
她转向冬青,远山眉微微蹙起:“王爷比你我都要精明,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
冬青敛眸颔首:“小姐放心,奴婢省得。”
“那就好。”
白姣姣在偏殿又等了一会儿,北野陵那边就送来消息,说时辰已到,可以动身了。
“千万小心。”
冬青推开殿门,白姣姣回过头,最后一次叮嘱她,“若是真的出了事,我保不了你,知道吗?”
“是。”
北野陵已经等在马车里了,白姣姣摸不透他最近的脾气,行过礼后便开始绣花绷子。
两人一路无话。
直到快到皇宫,远远就就看见北野玦还是像往常一样,等在宫门口。
北野陵扫了一眼身边的白姣姣,开口道:
“九儿似乎有些怕你,一会儿不必跟着我,直接去御花园就是。”
白姣姣捏着银针的手一顿。
她压下心中的慌乱,笑着应下:“好。”
一会儿马车停在宫门口,北野陵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
见到哥哥,北野玦很开心,一直腻在哥哥怀里不肯出来。
北野陵已经很久没有陪弟弟,小家伙在他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到晚上,北野陵没办法,就留宿在震云宫。
第二天天不亮,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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